陈母后来更是喜欢她喜欢得了?不得,回回见了?惠姨都会将她搂在?怀里,一口一个“我的儿”,比对陈江冉母亲这个亲儿媳都好上?几分。
对这个,陈江冉母亲倒没有吃味,反而觉得表妹能跟她家?人处的好是好事,只奶娘提醒她留意惠娘。留意什么呀!自家?姐妹,她还反倒怪奶娘多想了?。
可打脸就是来的这么快,八月十五这日宴饮结束,陈江冉母亲丰氏半夜渴醒,起来发现丈夫不在?塌上?,出来发现表妹住的厢房有响声,这才将一对狗男女堵在?床上?。
至于他?们是怎么好上?的,陈仁诚觉得这可怨不得他?。丰氏自从怀孕以后自己就没摸过女人身子,这一旷好几个月,是个男人就受不了?。他?那些个同僚,哪个没个侍妾,再不济也有个通房丫鬟伺候。只他?,天天守着个大肚婆娘。他?没去那烟花柳巷解决就对得起丰氏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是穷得嫖不起,也早忘了?当初在?岳父面前,为让岳父答应婚事说的誓言,此后一生绝无二色,成婚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再说这惠儿也不是他?陈仁诚主动的。以前怕打秋风,避之唯恐不及,现在?细细打量,那娘们当真颇有几分姿色。她比丰氏年轻许多,不经意露出的皓腕,皮肤白的晃眼,穿得衣服束的紧,显得那胸脯又高又挺,给?他?倒酒时都贴在?他?身上?了?,他?哪里还能坐的住,又当了?好几个月的和尚。这送到嘴边的不吃白不吃。所以借着酒劲跟小姨子在?后院的竹林里一通胡闹。得亏家?里人口简单,除了?父母,只有江冉奶娘照顾着丰氏并两个孩子,忙得不可开交,所以都没有发现这处的动静。
待到晚上?躺下?,陈仁诚酒醒了?大半,刚得了?手,还没有尝够滋味,哪里舍得丢开手去,于是夜里又去偷香窃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