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吃掉才算完,缠缠绵绵地吻到她娇唇红肿,舌头发麻,嘴角边都是漏出来的口津,全身酥软依偎在他怀里 ,轻喘着,手足无措。
直到蓝鹤感觉身下不对劲,某人居然亲她亲到硬,她才从舒服绵长的湿吻中惊醒过来,勉为其难推开他,红着脸羞臊地低下头去。
龚肃羽也自觉过了头,别说蓝鹤葵水在身,就算她方便 ,有孟错在外边,他也不能不顾廉耻在车里要她。他深深吸气,稳住自己心绪,微微哑着嗓子问蓝鹤:
阿撵,无论失忆前后,你都答应过要与我白首偕老永不分离,如今这话还作数吗?
嗯,作数的。蓝鶴别开脸,忍着羞涩闷闷地说:虽然您是我公爹,但耐不住我喜欢您,现在已经回不了头啦。
龚阁老总算放下心中巨石,舒眉展颜,微笑着对蓝鹤说:
阿撵是你表舅给你起的小名,鹤鸣雁舒是我亲手刻了送给你的印章,土了吧唧的雁是我,神仙养在昆仑蓬莱的鹤就是你。你的名字叫蓝鹤,碧蓝的蓝,仙鹤的鹤。
蓝鹤倏然抬头,怔怔地望着他,悄然流下两行清泪,她的家人找到了她,她找回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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