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越紧。
不过到了天快亮时,他还是会悄无声息地将宋小河连带着那盏长生灯一同送回她的房中。
行了近百里后,众人才逐渐走到山路,延绵的大山中少有人烟,村镇也稀少,众人御灵飞行赶路,仍旧是每日一歇,只是需要露宿野外。
苏暮临在夜间又担任起半夜叫醒宋小河的重任,只要她一爬起来,就会被苏暮临叫醒。
眼看着还有差不多一日的路程,沈溪山没让众人连夜赶路,找了一处镇子落脚,开了客栈休息。
一路从长安回来用了十天,宋小河的情绪状态一直不错,就是灯不离手。叔刺
除却出发那日说了想沈策之后,后面的几日都再没提过沈策,宋小河也不像先前那样健谈,跟谁都能聊上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对着灯说话,师父师父地喊着。
沈溪山觉得她这种情况很不对劲。
看起来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面上也能瞧见笑容,与她说话也会回应,好像没有经历长安的那些事一样。
可落在沈溪山眼里,她明显就是心结还未解开之症,不过是用一些虚假的开朗在粉饰太平。
趁着今日在镇上落脚,沈溪山打算去买点吃的,找宋小河说会儿话。
他将所有人安顿在客栈之后,独自出了门。
关如萱站在房中的窗口,悄悄开了一条窗缝朝下看,正看见沈溪山离去的背影。
她关上了窗子,将玉简拿出,上头正泛着微弱的光芒,关如萱并起双指一抹,玉简上就出现了一行字。
【何时对沈溪山动手。】
关如萱微微周围,提笔下字,回道:【还未找准时机。】
【攻击他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