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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就是鬼,仙就是仙,什么狗屁鬼仙,不伦不类的。
苏纨心中暗云涌动,表面神色不变:本以为是红鬼识破了他们的身份,特意把他们引到此处,这么一看,它似乎是在走流程。
“承蒙鬼仙大人相助,”他慵懒地笑了笑,指了指山石间的两人,“他们莫非也受了鬼仙大人指点?”
“自然是,”沉烟收起案盘,点点头,眼神在他身上拂过,“不过公子刚来此地,是不能轻易踏出这扇门的。”
“为何?”
“玄妙不可说,待时机到了,公子自会明白。”
“那便多谢了。”
“公子折煞奴了,请二位公子用膳,奴先行退下。”
知道他该说的都说了,再问怕是会让他起疑,苏纨索性就不刨根问到底了。
男子退下时,忍不住再看他一眼,这才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难道这场戏还得接着演吗?
苏纨一想到徐清翊就头疼,觉得还不如破罐子破摔来得方便,这家伙可不是个会变通的人。
珠帘里又响起阵阵咳嗽声,听的他登时磨了磨牙:这个死病秧子真是折腾死他了!
死病秧子?
这个想法突然叫他脑里一清明,对了,徐清翊身上的寒毒!
苏纨忙从桌边站起来,钻进珠帘盖住的内屋。
那人还是坐在床边,右手手指紧紧缠在床架上,左手则揪住胸口的衣襟,咳嗽时全身不停颤动,犹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了般。
没有真气压制,他这一身寒毒岂不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