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是毕业就考上的,我是非常非常努力了两年多的时间才考上的。”

小林没想到陈静会跟她说这些贴己话,一个激动又问出了口:“我听说静姐你是R大金融学毕业的,这可是全国排名前五的专业,当初没考虑过去高大上的投行吗?”

对于这个问题,陈静笑了笑,转过了身,不再作答。

旧改办里的同事大多都成家有娃,一行人九点不到便散了。

陈静没喝多,一杯干马提尼、一杯大都会,最后以长岛冰茶结尾。

酒精正正好刚上头,有点亢奋但不致醉,特别爽的状态。

陈静自从去了旧改办,回家的时间就没之前固定。裴轸没异议,配合着她的时间。

也不知他那个烧烤摊这样开无定时,还能不能撑下去。

“哧!”

陈静自嘲一笑,踢着路边的石子,嘴里暗骂:“个小破摊儿能挣几个钱,值得天天守半夜。”

才不替他担心。

陈静走至楼底,不想上去,正逢此时吹过一阵夜风,凉如秋水。

陈静站定,迎着风的方向,待它拂面。

陈静站了好久,待风渐渐歇了脚,她又去了那棵梧桐旁的竹床上躺着。

夏夜星空闪烁,她隔着斑驳的梧桐叶数着这方寸之间的星星。

数着数着,陈静开始眼花,天上的星星变得迷蒙难辨,她揉了揉眼,继续数。

“一颗…两颗…”陈静嘴里含糊,但食指点着,数的仔细。她突然又锁住眉毛,揉了揉眼,但挡在眼前的黑影仍在,她嘟囔着嘴不耐:“走开!别挡住我数星星。”

酒精这时麻痹了口舌,陈静吐出的话语似小儿学语,字难成句。

裴轸走到了一旁,竹床的另一角坐下。

陈静的数星星游戏得以继续,曲着手指,指点星空,模样童稚。

裴轸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陪着她一起数了起来。

“五颗…六颗…七颗…”

数着数着,就只剩着裴轸一人的声音。

转过头去,陈静已阖上双眼,昏昏睡去,数着星星的食指仍曲着,垂在胸前。

好吧 ? 今天只能写到浪涛前的暗流涌动了…

咳咳,久等的加更会在明天与你们相见~~~懂我的意思吗?(用力使眼色)咱们又可以补营养了!!!

中伏-颤

陈静是凌晨醒来的。

和衣而眠十分难受,她皱着眉拉扯着内衣的搭扣,胸前的两团跟着左摇右晃。

几番动作下来,内衣没扯下来,人倒醒了大半,陈静这才渐渐察觉到了不对。

混酒喝得她此刻头痛剧烈、口渴的厉害。

房间一片黑暗,她撑起胳膊慢慢坐了起来,按开了角柜上的台灯。

灯光白炽,她皱眯着眼,打量起自己。

奶油白的真丝衬衫被睡成了咸菜,高腰的烟管裤把腰身勒出了不少红印。

难怪会这么难受。

陈静又揉了揉脸,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她还没卸妆!

陈静立刻清醒,连忙爬起了身,直跑向卫生间。

洗簌完毕,时针已指到凌晨两点。

陈静擦着半湿的头发,向门厅走去,翻找包袋里新开的安定。

摁着铝箔板,药片掉下了两颗,陈静接着又摁了两下,手心里一共卧着四枚药片。

陈静也没想到自己的耐药性会建立的这么快,医嘱建议的剂量早已对她无作用。

再往以后怎么办?

以后的事就交给以后去想。

陈静将手里的药送至嘴边,仰头准备吞下。

“咳…咳咳…”

陈静佝偻着腰,被呛的厉害,还未送至咽喉的药片混着水全被喷到了地面。陈静摸了把鼻尖上的水渍,怒目横对犹如鬼魅般出现的裴轸,大叱:“你有病啊!”

裴轸倒了杯水,端到陈静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