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京都,你想起哪都可以。”善渊清楚商澜云不会放过商澜清的,他要是想让商澜清活着就只能带着他逃跑。
“你说什么呢。”商澜清轻轻推了他一下,这人离的实在太近了,“我的根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京都的。”
商澜清那样的人,寡义薄情,你不会还在等他回头看你吧……
棋局间商澜云的一句话几乎成了善渊的心魔,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可太知道了,商澜清永远都不会回头看他。
他善渊只是九黎教养在皇宫里的一只狗,他没资格去拥抱商澜清。
多年来活着的疲惫、欺骗心爱之人的惊慌、被步步逼迫的压抑,情绪像是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束缚着善渊的锁链断开了。
生机已断,那就只能破釜沉舟了。
阴沉着神色的男人猛地上前把商澜清摁在窗框上,哐当的声音让守在外面的太监想要进来,商澜清虽然不知道善渊这是突然发什么疯,但还是高声道:“不许进来!”
确定没人会进来,商澜清用力挣动几下想要推开善渊,却被压的更死,后腰被窗框顶的生疼,手腕也被善渊一把擒住,两人紧贴着对方,呼吸的打在对方脸上,说不出的热意在升腾。
“善渊!你到底要做什么!”商澜清咬牙切齿的看男人。
这好好一人怎么说疯就疯!
“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善渊微微歪着头,眉间蹙起沟壑,阴沉的眸子里盛满了不解愤怒还有商澜清看不懂的难过,得不到答案,他又重复了一遍,可不管他问几遍,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就跟哑巴了似的,除了那句质问再一句话都不说。
那些浓郁的情绪融成一滩浑浊的水,善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他倾身在商澜清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这个轻吻只是开始,善渊含住商澜清的下唇,趁着对方惊愕出神的功夫顶开对方的唇,将这个吻愈发的深入。
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逐渐变软,挣扎越来越小。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在商澜清的衣服下摆游走,撩开拿处的遮挡,入手滑腻的肌肤让他身心都感到愉悦,他松开对方的唇,打横把人抱起来。
将人放到床上,善渊倾身覆了上去,床帘也被扯落掩住这一室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