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这?样的生活呢?”降谷零想起他们在寿喜锅店里谈论到的“辞职”。
“不知道,结束之后我一定要休一个很长很长的假期。”诸伏景光翻身从降谷零的身上下来,两人挤在了沙发上,“或许也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哦,可能不止需要一个。”
“心理医生吗?我需要长假,心理医生不一定有用?。”降谷零把玩着诸伏景光的头发,“我们真的能够和心理医生建立信任关系吗?”
“估计是不行吧。”诸伏景光自然知道自己的心防有多重,大?概心理医生的问题都会?被他避重就轻地糊弄过?去。
“我有你就够了。”降谷零很平静,“我有你们就够了。”
“我开始担心我们结束之后的心理评估了。”诸伏景光想到他们的状态,就只能苦笑。
“现在担心有些早了,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呢。”降谷零扒拉着他,“我们到时候回你的故乡,然后我们去滑雪、看冰雕,去海边,我想要冲浪……”
他靠着诸伏景光一点一点说着铲除组织之后休假时想做的事情。
“我们那时找个时间,办一个小小的婚礼吧?”诸伏景光突然凑在降谷零的耳边说。
“啊?”降谷零猛地坐起身,手压在诸伏景光的胸膛上。
“唔!”诸伏景光被他的动作压的闷哼一声。
“抱歉抱歉。”降谷零赶紧放开手,然后从沙发上起来,“没事吧?”
“没事。”诸伏景光从眼?前一黑的状态回过?神,坐了起来,让降谷零坐在他旁边,“这?么吃惊吗?”
“我不该吃惊吗?你这?可是突然间求婚哎?”降谷零比诸伏景光更疑惑,但同时喜悦从心底涌了上来,“太突然了,这?不是像你会?做的事情,而且也不是你喜欢的浪漫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