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冲击感,那他的景呢?是不是一样痛苦,还要分心来关注着自己的状态?

“我好多了。”降谷零坐在了床沿,他的脸贴在诸伏景光的掌心里?,睫毛微微颤动,“我没事的,很快就没事了。”

他只是一时之间受到的冲击有点大,才反应剧烈。

在加入公安后,做卧底训练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诸伏景光不在他的身边,只要时间再长一些,他自己就能挣脱这种情绪。

当然,这比不过有着共同经?历的幼驯染陪在身边恢复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