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甚至这种疼痛到了后面竟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渴求。

车库的电梯直达门口,沈星燎抱着宁随进去后又把房门踢上,客厅里面昏暗无光没有开灯,但是沈星燎却能够精准找到浴室在哪儿,直接把宁随丢进浴缸。

宁随被猝然冲下来的水流冷得打了个哆嗦,现在变成了外冷内热,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好得多了,至少不是在车内那么灼热黏着的空气中无法自拔,却依旧死死地攥着沈星燎的袖子不肯放。

随着浴缸里面的水逐渐积蓄,宁随扬起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这下总算是能够看清他的全貌,整张脸都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绯红,而耳垂和脖颈还有细细的血迹,顺着水流冲刷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