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收下了这张符,语气里的还是那般缠绵:“宁宁赐我至宝,我该怎么答谢宁宁?”

“让我想想啊……”魏安宁觉得这人的语气要糟,他不会想梅开不知道多少度吧?

“不必想了,我身无长物,唯有自身,只能以身相报。”

他说完,就抱着魏安宁重新回到了床上。

秋日里的日头不烈,可天气还算不上冷。

中午,魏安宁坐在床上,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让原主的负能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