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怀姣带着他,在甲板上空着的沙滩椅上坐下来。

身旁的伊乘风还在持续愣神,有点臭美的男高中生不仅染了头红发,还打了两颗耳骨钉,此时一双发红的耳朵,将那两颗黑色耳钉衬得愈发黑亮。

晚上十点的海平面上,夜晚的温度越来越低,海风往身上一吹,怀姣是真感觉到有点冷了。

伊乘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衣服,宽宽松松的一件敞口T恤,胸前还印着普丽达号的标志。

“他,那畜生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回过神的伊乘风,见怀姣衣服穿好了,总算能正常跟他对话。

“没什么。”怀姣懒得说。

伊乘风当然不信,眉头皱得很凶,绕到怀姣的面前蹲下,“没说什么你干嘛生气?”

“他是不是跟你说恶心话了,你刚才表情都不对了。”

怀姣抿了下嘴唇,没回话。

“他下次要再找你你别理他行不行,他看你的眼神恶心死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