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富二代,眼下黑色的痣,和细碎发丝间露出的银圈黑曜石耳钉,在下甲板赌场的华丽顶灯等下,褶褶生辉。

莫利亚哥的黑色耳钉,普丽达号酒店卧室的电视上曾经宣传过。

怀姣有点走神的,盯着他的耳钉多看了几秒。

男人白皙而骨感的修长手指,停留在怀姣手上的仅剩的两张扑克牌上。

他故意似的,指尖缓慢而暧昧地摩挲了几下牌面,又轻点了点。

像在透过扑克牌,虚点着其他的什么地方。

年轻的庄家盯着怀姣咬得发白的嘴唇,仿佛撕开羊皮的猎人一般,朝他露出今晚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

“昨晚的表演我们很喜欢。”

怀姣愣住,听不懂似的,抬起眼睛回看向对方。

对方却偏过头,看向另一边已经完成游戏的伊乘风,莫名其妙地朝他问道:“感觉怎么样?”

伊乘风表情阴鸷,唇角扯成一条直线,死死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