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要重新开始了好不好……”
“求饶,现在是二十一下。”
“……”林隽不敢说话了,却也不肯趴回去,反手揉着滚烫的屁股,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地望着沈知辞。
“快点。”沈知辞皱眉,用板子拍拍他的脸,“打完就完事了。”
林隽用力揉了揉屁股,发现没有挽回的余地,苦兮兮地又趴回去,他的腰也酸,干脆整个人赖在地上。
“姿势,姿势,”沈知辞敲他背,“干嘛,做赖皮猫?”
林隽赌气不动,沈知辞动手去掰他:“乖,起来,听话了。”
沈知辞把他扶正几次他都软踏踏趴下去。
沈知辞顿了顿,突然挥起板子连续不断地揍他屁股:“行啊,什么时候摆好什么时候正式数。”
“啊!啊!摆好!”林隽被揍得大叫,一边躲闪一边要跪起来,“你先不要打了!我摆好!”
“你什么时候摆好我什么时候停。”沈知辞边打边训他,斥责和板子着肉声夹杂在一起,“敬酒不吃吃罚酒!和你好好说不听,哄你起来也不肯,非要揍了才知道?”
林隽叫喊着恢复之前的姿势:“好了好了!”
沈知辞这才停下来,把手按到他屁股上,问他:“长记性了吗?我告诉你,挨罚就是挨罚,你别觉得我对你好声好气就是在玩。”
林隽算了算,已经白白挨了近二十下,屁股都肿了,本来就是挨二十下,现在还没开始,心里憋屈得不行。
他伏在地上,觉得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他疼得要命,板子积攒起来比皮带糟糕多了。
林隽还试图稍稍让沈知辞心软一点,拖延点时间:“好疼,能不能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