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静后,裴曜嗓音艰涩,心如死灰道:“幽采,是你吗?”

幽采:“是我。”

裴曜维持着弯腰摸着床沿姿势,心如死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自己真的不是变态,也不是故意的。

幽采低头,沉思了片刻,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在邀请自己。

得出结论的幽采说了一句没关系。

他一边说没关系,一边起身,将裴曜压在大床。

黑色衬衣敞开的裴曜愣然,向后倒在了大床上,随后一具温热的身躯坐了上来。

幽采舔舔唇很有理有据道:“你摸完了,该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