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实则伤得不轻。

哪怕吴通海撒了厚厚一层的药粉,雪白的中衣仍是洇显出血色。

女孩见了泪水一连串涌出。

她又哭了。

“一定很疼吧。”

小傅窈瘪了瘪嘴,秋水般澄澈眸内满目关切,好似疼的是她一般,啜泣不止。

除了母亲,小少年从未感受过?如此直白的关心,更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泪水,心头暖意与慌张交织,他手足无措,笨拙地哄道:“别哭,你别哭。”

“真的没事了,一点都不疼。”

他试探摸了摸女孩的头顶,软着?声音安慰道。

“爹爹也这么说。”小傅窈抬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什么?”他微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