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在他的手臂上,有一条利剑划过的伤口。

夜北方嘴角微勾,摆了摆手,侍卫立刻上前,一个戏子的手臂瞬间被划了一刀,可那侍卫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刀子锋利,却又不割太大的伤口,只是一下一下,折磨人。

那戏子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晕染了脸上的妆,让他看起来格外可怖。

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

“看来个顶个的都是硬骨头。”夜北方双眼微眯,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这个不行,那就试试其他的。”

侍卫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布包,展开,里面全是细长的银针,散发着森冷的光。

白韶安双手紧握,看着侍卫拿着银针过去,拿起一个戏子的手。

那女戏子浑身颤抖的看了一眼白韶安,可她没有说话。

银针缓缓凑近女戏子的指甲。

那女戏子看着夜北方,声音发抖:“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