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夜北欢也跟着说道:“父皇,昨天我去二哥的府里,我亲耳听到他说他陷害白大人,他还说这些事情都是二哥做的。”
现在夜北欢亲自出来作证,夜北方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皇上看了一眼夜北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私通监考,陷害大臣,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
夜北方没有说话,现在证据确凿,又有夜北欢作证,夜北方辩无可辩。
文武百官窃窃私语,都在讨论夜北方的事。
邵峰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还恐的看着旁边的夜北方:“二殿下救我,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人,救我!求求你救我!”
夜北方冷漠的甩开他的手,看了一眼旁边的贴身侍卫。
侍卫眼底带着一丝绝望,最后跪了下来:“求圣上开恩,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和二殿下没有关系。”
“哦?”皇上淡淡的开口,似乎已经猜到会有人出来顶罪。
侍卫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带着浓浓的绝望:“是,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曾经和白小姐有仇,看不惯他们家,二殿下并不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侍卫铁了心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办法。
白韶安一脸淡然,她也并没有打算用这件事情扳倒夜北方。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夜北方,一脸默然。
侍卫刚刚开口,夜北方也立刻说道:“父皇,是儿臣管教不严,儿臣也没想到会出了家贼。”
“裴勇,我待你不薄,你居然联合一个外人陷害我。”夜北方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一样。
皇上冷哼一声,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可现在也不可能明着踩他。
只要他一口认定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那他们就无从定罪。
另一方面,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皇上肯定也舍不得。
皇上看向夜北方,他这个儿子心机最是深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百姓和臣的重要。
“既如此,陷害大臣乃死罪,邵峰裴勇,打入大牢,死罪!北方,念及你对这件事情不知情,管教不力,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这一年的俸禄没了。”
“是,儿臣知罪。”夜北方一副乖顺的样子,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狡辩的余地,要不有干脆一点,认个错,卖个乖。
皇上冷哼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甩了甩衣袖,起身离去。
邵峰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陛下,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啊!我都是被人指使,我……”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夜北方一脚将他踢到地上。
文武百官唏嘘不已,深深地看了一眼夜北方,这才离开。
“二殿下,救我啊!救我!”邵峰涕泗横流,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还这么年轻,他不想死!
邵峰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带着一丝癫狂和恐惧。
夜北方冷冷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被人丢掉的垃圾。
甩开他的手,一脸冷漠的离开。
路过白韶安的时候,他的目光冰冷:“这次真是恭喜白小姐了,没想到这种证据都能找到。”
“还得多亏二殿下。”白韶安轻轻笑了笑,并没有忽略掉夜北方眼底浓的化不开的杀意。
“是吗?那我们就只有走着瞧了。”夜北方阴测测的说了一句,这才离开。
夜北欢从上面下来,一把挽住白韶安的手臂:“二哥刚刚的眼神真是可怕。”
白韶安摊了摊手,并不在意。
两人出了大殿,夜北傲等在那里,看到她们出来,犹豫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三哥,你来这里做什么?”夜北欢撇了撇嘴,现在看到三哥,她就不太高兴。
朕是个眼瞎的东西,白韶安这么好,居然还敢辜负。
见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