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提督状态不是很好,丘姨娘撇了撇嘴,瞪了一眼白韶安:“真是晦气,这都什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丘姨娘捂着脸,连哭都忘了,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白韶安:“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丘姨娘可怜巴巴的往司徒提督那边靠。

“丘姨娘,现在人都还没找到,你就一直在这里说要立衣冠冢,还要让别人上路,你这是在诅咒司徒旻吗?丘姨娘这是巴不得司徒死在外面。”

丘姨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立刻炸毛了:“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司徒旻也是我的儿子,怎么会诅咒他,明明是你克死了他,还想要把这些事情推给我。”

“虽然你现在还没进门,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把相公放在眼里,想要以下犯上?”

白韶安人生散发着压迫性的气息:“长辈?丘姨娘莫非是忘了,我现在可是陛下亲封的郡主,打你,本郡主觉得你该打,想拿长辈压我,莫非,丘姨娘这是想要骑到皇室头上去?”

如果这丘姨娘安安分分的,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她偏偏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拿人了。

此话一出,丘姨娘吓了一跳:“才不是!你少污蔑人。”她有些慌乱的说道,这要是让别人听了去,到皇上那里告状,她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个贱人,是不是想害死她。

司徒提督听到一直提那些不祥的字眼,回头瞪了一眼丘姨娘,“行了,少说两句。”

丘姨娘嘴唇翕动,话到嘴边,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她都被人这么欺负了,也不知道帮她说句话。

司徒提督眉头紧紧皱着,白韶安也没再理会:“我去下游帮忙找人,司徒大人你回去等消息吧,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把司徒带回来的。”

司徒提督没有说话,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心情。

白韶安离开,走出几人的视线后,她在路边扶住一棵大树,一口鲜血喷出来。

一旁的黄莺吓了一跳:“当家的,你交给我们就行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你现在的伤还没好,可不能再奔波了。”

“我没事。”白韶安深吸一口气,缓了许久,这才离开。

黄莺骑马带她。

看到白韶安离开,丘姨娘不高兴的对着司徒提督抱怨:“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也是担心孩子,为了孩子好。”

司徒提督语气有些低沉:“现在孩子都还没有找到,说这些话确实有些太早了,还是你觉得我们找不到司徒旻?”

想到刚刚白韶安说的那些,再加上之前白韶安来司徒府的时候所言,他看着丘姨娘,眼底带着一丝疑惑。

“相公……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丘姨娘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该死的白韶安,就她长了一张嘴,是不是,多嘴做什么!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恨意,不过也没有关系了,司徒旻肯定回不来了,到时候她怎么说都可以。

她赶紧拉着司徒提督的胳膊,开始说软话:“我真的只是担心孩子,你也看到了那悬崖的高度,根本就不可能有生还的可能,别到时候……”

她原本想说别到时候让孩子走都走不清净,可看到司徒提督越来越冰冷的眼神,她赶紧闭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人就是不怎么会说话,其实我的心是好的。”

司徒提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的心是好的?你的心是好的,现在还没有看到人就开始要帮他立衣冠冢了?你是不想我们继续去找?还是别有目的?”

只不过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无法彻底根除。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我不是旻儿的亲娘,但我自从入府以来,一直都是将他视若己出的,我当然也希望孩子没事!”

“那就最好。”司徒提督冷哼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