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越走越偏,闻君越停下来,裴显就站她身畔,楚杭和李竞麒远远等着。
尤许诺眉头压得更低了。
其实人家真的只是说话,没有他们三个旁观者想得那么龌龊。
裴显还蛮不安的,他以为会像其他人那样等晚上夜深人静单独约会。现在被人看着,时间又尚早,什么都干不了。连距离也不敢靠太近,怕被熟人看到。
然而对闻君越来说其实刚刚好,除了没法肢体接触,缺乏隐私性的状况反而更妙。
上床这种事急不来,没有合适的机会还是不要强求。
闻君越察觉到裴显因为担心心不在焉的,她摆摆手聚焦他的注意力:“要不然坐下来说?”说完自己坐在矮矮的花坛边缘,缩成一团,高度堪堪只到裴显的大腿。
严重的高低差,裴显不坐下来跟她说话都费劲,只好也坐下。
他坐下相当艰难,闻君越还能抱着膝盖,他撑着长腿,坐在和地上没什么区别的小砖上,像局促的大型动物。
闻君越偷偷从衣角遮挡的地方松开手去摸裴显的脚踝,捻他的腿毛,哪壶不开提哪壶:“裴裴,我知道你没吃醋,我知道的。”
裴显僵直。
他在洗手间做了那么久的自我调节,被闻君越提起来还是浑身不自在。
“嗯……这个……是口误。”裴显顽强抵抗。
闻君越就想看他抵死不从的样子。她邪魅一笑,手指轻搓裴显脚踝处性感的凹陷:“我现在就想听你说你吃醋了,怎么办?”
裴显:……
闻君越掏出底牌:“你不是说无论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命令你吗?”
裴显长了一张嘴,在闻君越面前却说不出来话。奉献型人格是可以这样拿来用的吗?他的小祖宗。
闻君越哄他:“裴裴,我知道的,你肯定会满足我的,不着急,你慢慢做心理建设。”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招人惦记被闻君越的心理演绎得淋漓尽致,裴显不想说,她偏想听。想看他不好意思,她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