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的自尊被按在地上踩,他现在想想都觉得痛快。
各怀鬼胎的三个人在鸡飞狗跳之后,突然不约而同地都变得平静祥和。
李竞麒摸摸闻君越光溜溜的屁股,掏了一手淫水,抱她更紧一点:“在这儿做会不会冷?”
闻君越有李砚川的肉棒暖手,有李竞麒垫在后面抱着,屁股被撞得发烫,一点都不冷。
她摇摇头,对李竞麒的大变脸感觉好笑,也不知道他默默地在盘算什么坏心眼,对他哥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她趴在李砚川大腿上,握住肉棒的手上下套弄几下,去看他的脸色。
李砚川看上去轻松自洽,见她知道主动了,松开手没再握着。
今天比那天光线要好太多,闻君越看清了他的肉棒,视线黏在上面看了好久好久。
李砚川看上去很爱干净很讲究,哪怕肉棒的形状和色泽都和他本人一样,挑不出半分局促的地方。
略深的肤色和肉粉色沿着肉柱衔接,皮紧紧附着在棒身上,繁多的肉筋粗壮紧绷。看起来……很干净、很美味……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发痴的眼神在李砚川开来是何其的挑逗。
李竞麒在身后放慢速度细细品味似的慢慢捣磨,从后面抱着她,脸贴在闻君越背上,贴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弥补半个月没联系的空虚。
他很舒服,闻君越也舒服,偶尔顶得深深的还要往前抬起来,令闻君越的姿态在李砚川的角度看起来柔弱可欺。
他右手食指戴着一枚戒指,宽戒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也显得刚刚好,简洁的造型和他高贵端正的气质如出一辙。
如今这只手扶在闻君越后脑勺,压低她的头,挺腰把肉棒喂到她嘴边。
“看够了?吃吧。”李砚川一贯做决定时温和但不容反驳的语气在此时仍带着上位者的味道。
闻君越鬼使神差地爬到他大腿上,张嘴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有淡淡的香味,很淡的似茶似兰的味道,像是贴身衣物沾染上的。
感觉舒服了,她舔的动作便慢了,也细致了,伸出舌尖上下描绘李砚川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