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这时候袖手旁观。所以,我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牛老爷子和吴安清的脸同时一红,吴安清干咳一声,道:“你这孩子,我们也没说不管,可怎么管,这总得有个计较才是。去一趟美国,你还当是去北京吗?”
吴安清知道秦老师去北京治病的钱有一大部分都是吴谱垫付的,尽管他知道儿子如今也是小有身价,可那钱也是辛苦挣来了,他当然不希望儿子轻易就把钱败了。
“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却也就没了。钱没了顶多是个穷,人没了却也就没了情义。我就不重复你小时候教我怎么看待情义的那些话了,秦老师是一定要去美国的,钱,也是我来出。其实我也不是联系不到医院,只是觉得咱们牛家在清河毕竟算是名门望族,做点助人为乐的事情,也能给家族添点风采。你们不愿意,我也勉强,事情我来做就行。”
父亲明确将舍不得钱的意思表达出来,这让吴谱很是不喜,他没想过父亲要做个两袖清风的官儿,但是却也不想父亲变得越来越官僚,这不是好事。
说完一番话,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牛老爷子,吴谱给牛莉莉递个眼神,两人也不跟在屋里忙活的李素淑打招呼,径直就离开了。
“安清呐,回头你去我的书桌上找一找省城张医生的电话,他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导师就是治疗心脏疾病的专家。”看着吴谱和牛莉莉走出大院,牛老爷子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惭愧,跟吴安清吩咐了之后,他又悠悠叹道:“小谱这娃娃说的对啊,钱没了顶多是个穷,人没了却也就没了情义。不知情为何不重情的人,让人害怕。只可惜,这娃娃无心官场,不然,他会是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