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站不住。

祁斯年声音更冷:“你跟我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心里没数吗?借你妈的病和我一时的心软给我下这种套,你真叫我恶心。”

祁斯年挂了电话,把盛佳拉黑。

坐在沙发上,空旷的客厅格外安静。

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点燃抽了两口,起身来到窗边,忽然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植物架。

上头摆了五六盆不同形态的绿色的多肉、两盆西红柿还有一盆白色的玫瑰花。

都是新添的。

是仲希然第一次打理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