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地告诉你,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你没必要”

“嘘。”指腹按住她的唇瓣,“我说过,不想再听你狡辩了。”

“明明已经恢复记忆,却装得有模有样的,想要摆脱我的束缚。”

“说是去收拾东西,其实是与陆茂筠私会,临走时依依不舍,站在门口抹眼泪?”

低沉嗓音如蛇吐着信子,贴近她的耳边,带起一阵阵战栗:“你的眼泪,真不值钱啊,就跟你的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