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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没有反应。

她皱了皱鼻尖,有些郁闷。

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自从那天早上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邹言,后来觉得不对劲,试图找手机联系,却被陈氏兄妹联手教育了一顿。

什么女人要自爱。

什么渣男要不得。

总之是好一番苦口婆心。

她知道,这两人完全是为了自己好,也没有因为对方的插手和管束而感到厌烦或者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