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过?那岂不是只有他自己这么丢脸?第一次操逼连套都没准备!
吃醋发疯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健臀利落起伏,隔着被子也能看出插干的速度有多快力道有多猛,鸡巴凶狠破开紧密的肉褶,拔出去时甚至还没来得及闭合,又再次被快速插开,梁译言看着周洲陷入情潮的神情,情潮是因为自己而起,心中的戾气减轻了些。
“喷这么多水,不看我都知道,床单肯定都湿了吧,羞不羞啊老幺,以后操你是不是还要垫层垫子啊?”
“啊嘶,这骚逼,这么会夹,嗯……”
“买几箱套放在家里好不好,想随时随地干你,把房子里都沾上你的味儿。”
周洲解锁了梁译言的另一个技能,平日里的满嘴跑火车到了床上变成了满嘴骚话,不仅骚话不断,还会操又会叫。
男人的喉音靡靡,舒爽的时候毫不忍耐,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呻吟雨打般砸进周洲的耳朵,砸的他胸腔里心跳砰砰,小逼里淫水涟涟,梁译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故意凑到他耳边,用浓厚的鼻音搔弄他的耳膜,一会儿喊他老幺,一会儿喊他宝贝,最后激动地一声声叫他老婆,夸老婆小逼好嫩好会夹,水好多好会喷,叫的周洲堵不住他的嘴,也舍不得捂住耳朵,只好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
这就是男色啊,男色害人。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怎么这么棒。”梁译言性欲狂涌,没命地朝逼里顶,被子早就因为激烈的性爱滑到地上,梁译言掐着周洲的腰,几乎是骑在他的屁股上干他,“老婆好厉害,好会夹,啊!啊!”
“呜……轻点,轻点,梁译言……哈啊……”
两道被欲望裹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就像是紧连在一起的两个人一般密不可分。
汗液糊住了视线,被舌头卷走,梁译言亲他眼睛:“宝贝,喊哥哥。”
“梁哥……”
“不是这个。”男生重复,“喊哥哥。”
弟弟变成了老婆,但哥哥还是可以喊的。
周洲小逼被肉棒尽心伺候,让叫什么就叫什么:“哥哥,嗯……哥哥,慢点……”
心脏像是被烫了一下,瞬间发麻,梁译言翻了个身,将周洲压在自己身上,抱在怀里,掰着腿根把尿一样进进出出地干他,青涩的鸡巴将阴唇操得外翻,龟头捣在穴眼儿又快又密,将小逼捣出了白浆。
梁译言控制不住地想,要真是他弟弟就好了,他一早就能发现他长了个逼,刚成年就能把人锁在屋子里操了,他是他哥哥,他那么信任他,被鸡巴插进去也只会睁着小狗似的眼睛喊哥哥轻点儿,他们每晚都能躲在被子里疯狂做爱,他会一直爱他,养着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的可趁之机!
周洲不知道梁译言脑子里疯狂的骨科臆想,只能感受到逼里的鸡巴越来越粗,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被胯骨顶的通红,被两只大手抓住下流亵玩。
“哦!哦!要掉下去了!啊!”
“干死你,干死骚老婆,啊……”
整整一夜,两人在床上换了无数个姿势,精液灌满了一个又一个避孕套,整个卧室都弥漫着浓郁的情液味道。
因为临近期末,基本结课,只等着考试,周洲用要回去上课的借口也没了用,梁译言把他关在公寓,每天大厨上门变着花样做菜,游戏房影音室原先空荡荡的,也逐渐被梁译言填满,除了要离开以外,其他条件成倍的满足。
哦,做爱也除外。
梁译言那晚不知道买了多少盒套,铁了心一般要实现之前床上说的胡话,抱着周洲在各个地方挥洒体液,说是带他看电影,看着看着手就揉到了胸上,然后把人抱到身上,裤子扯开,一边看一遍插进小逼,最后电影情节没记住,姿势换了几个倒是一清二楚,又说陪他锻炼,故意选了一间四面有镜子的房间,让人趴在健身器材上,站在后面干了进去,恶劣地把人干到吐出舌头,还让他看镜子里自己不知廉耻的淫荡模样,甚至还哄着周洲只穿着围裙,两腿大敞坐在案台上,交合的部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