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几乎被那两人全部占据,梁译言插不进去,只好握住了他空着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他离得近了,逐渐看清沈子桉是如何亵玩男生的唇舌,两条舌头在空气中互相挑逗纠缠,拉扯出透明黏腻的银丝,然后是时间长到可怕的深吻,梁译言看不到沈子桉是怎么在周洲嘴巴里胡作非为的,但他能看到周洲抓着沈子桉肩膀的手指绷得越来越紧。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心跳也渐渐紊乱,像是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恨不得把这两个染指他老婆的家伙千刀万剐,一半又被他老婆因为这两人展露出的情欲所勾引。

他握着周洲的手一路朝下,隔着裤子按在了自己的勃起上。

“啊唔……”

沈子桉的唇掠过下巴,喉结,肚脐,一路来到了周洲的腿间,他将男生的裤子褪到腿根,毫无阻碍地亲上了两片湿软的肉花。

周洲溃败地捂住了脸,他被沈子桉舔逼了,当着纪屿南和梁译言的面。

太淫乱了。

沈子桉的舌头像是奸进了一处泉眼,都不用舌尖勾小逼里的水就汩汩地朝他嘴里流,他嘬着穴眼儿,抬眸看了周洲一眼,连声音里都掺着水汽:“宝贝,你今天很兴奋。”

“沈哥……啊……”

周洲刚喊了一声,就被纪屿南掐住下巴,堵住了他的声音。纪屿南似乎毫不在意他刚刚被另一个男人亲过,顶开他的牙关,将他吻得脊背酥麻,呻吟化为了呜咽。

胸前的位置空出来了,梁译言喘息一声,看了眼各自占据一处吃的啧啧作响的两人,弯下了身,将周洲的卫衣卷了上去,含住他被纪屿南揉的发红发胀的乳尖。

这下周洲应当不用担心纪屿南和梁译言看他被沈子桉舔逼会是什么反应了,他们一起加入了这场淫乱,三条频速不同的舌头在他身上奸淫亵玩,像是要顶破他的肌肤,戳出丰沛腻人的汁水来。

周洲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嘴巴奶尖骚逼同时被奸透,爽到灵魂像是被从头顶抽了出去,脑子里一片空白,紧紧地夹住沈子桉耸动的脑袋,喷的他满脸都是。

“哈啊……哈……”

沈子桉嘬了嘬那颗熟到流汁的肉蒂,直起身,对纪屿南道:“扶他起来。”

纪屿南咬着周洲的下唇,抬眼看向他,将后仰在他怀里的男生扶正,摆成跪坐的姿势。

梁译言察觉出什么:“草,你们两个……”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纪屿南和沈子桉同时脱去周洲的卫衣和裤子,将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三人炽热的视线当中,沈子桉放出蛰伏已久的肉棒,挤进穴缝,缓缓挺动,在周洲耳边轻声道:“宝贝,想了吗?”

身后另一根不容忽视的肉刃抵着他,周洲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慌张地喊了声沈哥:“别,别一起,不行的……”

“可以的。”沈子桉吻着他的嘴角,“周周,你要习惯。”

前后两根尺寸相近的鸡巴缓慢但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挤进他的身体,小逼和后穴同时被插满,周洲睁大了眼睛,无声呻吟。

好,好撑,太满了,呜……

“好胀,不行,哈啊……”

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太可怕了,所有的理智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他被男人烫人的肉体前后夹着,在被沈子桉插进来的同时也被纪屿南插了,梁译言还在看着……

周洲呜咽着喘息,像是在哭。

沈子桉和纪屿南默契地等他适应,没有动作,等男生面色潮红,呜咽变成了呻吟,两人才开始一前一后地挺腰抽送。

“啊,啊……轻点,好深,啊……”

没叫名字,也不知道在喊谁,两根鸡巴都干得又重又深,隔着中间一层软肉你进我出,最深处的骚心几乎一刻也不停歇地被龟头捣弄,周洲要疯了,神经末梢仿佛都在被鸡巴鞭笞,他有种错觉,隔开两根鸡巴的那层软肉好像都快被顶破了。

沈子桉和纪屿南的节奏逐渐加快,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