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杀意啊,可能是想锻炼我吧。不会有事的。”林茧恒的胸口逐渐湿润。

她哄着烟素,烟素反而涌了好多好多的泪。

烟素把她搂得好紧,深深掩埋,想把她藏进体内。

就像共生的贝壳,包裹脆弱的蝴蝶。

这一刻她们地位倒转。林茧恒缓缓叹出一口气,没有拒绝。

她们都是一样的。那她偶尔当贝壳,偶尔当蝴蝶,又有什么所谓?

只要依偎在一起就足够了。

林茧恒感受着烟素的抽噎,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不得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