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都是宴会和床榻,多少年不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他没想到对方真的敢动手,还是这么暴虐,完全不留情面。 高阿那肱被打醒了,他的眼里满是惊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乞活!!” 田子礼冷笑着,让左右的甲士们将他带走,自己则是擦了擦刀柄上的血,大步朝着营内走去。 回到了正屋,刘桃子正在书写着什么。 田子礼毕恭毕敬的坐在了一旁,“兄长,办妥了,邺城兵走了。” “嗯。” 刘桃子瞥了眼田子礼的刀柄,似是看出了什么,可没有开口去问。 “你便留在朔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