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与人直视的羞愧表情,公仪横认定两人之间有不君子的勾当。
“可是你用虞行束与萧太尉的案子对她威逼利诱的?”
云珩被他说得怔忪,片刻后,自言自语道:“若是虞行束与萧太尉还活着,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可惜了,人死不能复生,威逼利诱的方法不能用。
虞秋不敢回忆那日书房中的事情,单看行为,是她这个恶霸在欺辱人。可一配上云珩当时侵略的眼神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
哎,真是荒诞又堕落,没眼看。
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太子私下里喜欢被人这样玩弄呢。
拜祭父母牌位时,虞秋以为她会哭得很惨,结果一张口就是云珩这让她摸不着头脑的喜好。数月来的孤苦与委屈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件事让她记忆深刻。
过了数日,虞秋见到了萧青凝。
两人交谈后,虞秋方知晓,是公仪横那日见了她之后,未能从云珩口中问出原由,转而派人告知了身为靖国公府二夫人的萧青凝。萧青凝有了她的下落,特意前来求见,云珩应允了。
“嗯……我给他、念书……报恩……”
萧青凝眉心紧蹙,“只是如此?”
“是呢。”虞秋因说谎红了耳尖,“殿下每日要看许多文书,双目劳累酸痛,便要我念与他听。”
云珩说了,敢把他那嗜好说出去,全都得死。
虞秋欲盖弥彰地引萧青凝看窗台挂着的鹦鹉,“真的,我嗓音好听嘛,太子还让我教鹦鹉说话……”
萧青凝不大信虞秋的话,但她也不逼问,遭遇过的任何难言的痛楚都已是过去了,揭开伤疤除了使人悲切难堪,没有别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