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的官老爷立刻开始盘问那半大孩子,事发前,是否有?可?疑之人到过家中。
这孩子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只囫囵道?:“昨、昨晚有?贼进屋,但没偷着东西,就被?我娘拎着菜刀撵走了……她怕生?出别的事端,所以今早才急着去卖绣品。”
他这样说,百姓自然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开始有?端联想:进贼了,却不偷东西?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难不成,是来下毒的?
当?然,也可?能是这位笨贼没来得及偷着什么,便被?发现了。
但大家此?时实在顾不上那么多,总得先找个理由出来,才好稍稍放心。
……在场的这些位,可?都吃了这官盐啊!不然,哪来这么多既不上工又不下地的闲人,能围聚在这里看热闹?
那孩子已经抖抖索索的不成样子,在官老爷的示意下,有?人上前安抚,又有?人追问,领他来县衙告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是谁。
孩子结结巴巴:“不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没见过他……”
百姓七嘴八舌,尝试帮忙解释:“大概是个热心人,看孩子哭得惨,就带他来报官了。”
男人已是满头?的汗,嘴唇微张,却半天憋不出什么话来。
半晌,人群中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哎?这不是柳府的赵十一吗?你怎么跑到南城来了?”
柳府在城西,事发地却在城南。长陵城虽然不算太大,但从城西到城南,也是要走些时候的。
今儿又不是柳府下人休沐的节会,他不伺候主子,反倒跑来这主持起正义来了?他是这种热心的人物吗?
这不对吧?
百姓的眼神逐渐变了,更多质疑的声音开始冒出。
……剧本走向会不会有?点迷幻了,上头?也没说会变成这样啊?
赵十一当?然接不住这临场发挥的新戏。他几乎汗如雨下,眼神也尽是闪躲,只徒劳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可?话还没出口,就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