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在了东京警视厅的门口。

那位渡边警官因为已经没有还在世的家人,所以葬礼是在公共墓园办的,追悼会则是在东京警视厅。

这里的氛围显然比葬礼上纯粹的悲痛多了几分凝重。

“……恶人夺走了我们敬爱的友人、但一味地悲伤只会玷污他伟大的牺牲!如果不能做到坚持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