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他和渡边幸、毛利兰三个人在举办婚礼,交换戒指的环节简直像数学课之前教过的排列组合一样复杂:已知有三个人要结婚,有3枚戒指需要为彼此戴上,其中每个人要给其他两人都戴一次戒指,求总共需要戴多少次、摘多少次……

总之就是,噩梦。

直到工藤新一第二天醒了之后,感觉没逃离梦里的窒息感。

但当然,他很快就发现了,他窒息感的来源并不是梦,而是睡着了之后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的渡边幸。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爱撒娇的?

工藤新一无语地推推他的肩膀,试图把人搞醒。

睡着的八爪鱼哼唧了一声,缓慢地挪动了下身体,把他抱的更紧了。

工藤新一刚准备抬脚踹,但抬起的腿就先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