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去准备一下。”
渡边幸躺在床上听见了浴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他觉得,工藤优作对自己儿子的朋友干出这种事的时候,就该预料到这种情况。
或许工藤优作确实把一切细节都做的很好,无论渡边幸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任何证据,但他忽略了渡边幸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大的变量。
在他第一次给渡边幸口完用同样的药物同样的剂量让渡边幸晕过去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渡边幸那个时候身体已经产生抗药性了。他的身体用更短的时间代谢掉了麻醉药,然后渡边幸在工藤优作的车后座睁开了眼。
他听见了熟悉的长辈安慰着电话另一边没找到他有点焦急的挚友,明明他就在他的车上,但却在说着“他可能是去逛附近新开的那家店了,不是上了新的游戏吗?不要担心了,先等一等,如果再迟还联系不上就报警查一查监控。”这样的屁话。
渡边幸听了大概五分钟,也说不清心里是失望多点还是不解多点,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当面对峙的打算,在工藤优作停下车到后座来抱起他的时候闭上了眼放松了身体。
本来是想报警来着。
但是总觉得,这个事情哪里都不太对劲优作叔叔怎么想都不像变态,对方对有希子和新一展露出的关爱与在意绝不作伪,那为什么会对他干这种事?
而且调查的话最后大概率也会因为完全找不到证据不了了之的吧?
……不知道为啥,明明还没开始着手去找证据,但一想到犯人是优作叔叔,就已经开始觉得这个案子难搞了,总觉得真能创造完美犯罪也说不定
……最后就放弃报警了。
渡边幸对这件事唯一做出的反应大概就是打电话和已经到家了的工藤新一撒泼,硬是让对方不得不答应第二天陪他打一天游戏。
然后过了大概一星期,他又被绑了。
这一次被从背后捂住的时候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来人几乎能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的体型差,在他倒下时温暖而宽阔的胸膛接住了他,让渡边幸在一瞬间的慌张之后安心地昏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优作叔叔的话也不会干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他这么想着。
然后就被骑了。
期间还因为对方提到“妻子和孩子”的一些离谱的话语被激起了火气,把对方狠狠干射了好几次,直到最后射精了才恢复了理智。
但那个时候工藤优作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张着腿瘫在他的身上喘息,任由他用精液填满他的肠道。
渡边幸虽然看不见对方具体的样子,但一想到身上被他内射的人是工藤优作那个他一直都很尊重的长辈、新一仰慕的父亲就觉得,就算死他也得把这个事死死瞒住。
一边用试图寻找证据这种手段让对方保持警醒,另一边又在被蒙药的时候晕的格外果断,不给自己一点看到对方脸的机会,平时他也开始有意地减少去工藤宅的机会,但这似乎一定程度上刺激到了工藤优作,让他每隔一段时间的绑架行为做的愈发的过火。
上一次,他用嘴给渡边幸喂了整整两升的水,逼的渡边幸尿在他脸上。
上上次,他尝试着用胸给渡边幸乳交,拉着渡边幸的手掐自己的奶子一直掐到射。
上上上次,他把渡边幸脱光了用嘴舔了他全身,连腋下和脚趾缝这种地方都没有放过。
总之,渡边幸感觉,他已经被磨炼出来了。
他觉得他已经可以把“猥亵他的男人”和“友人的父亲”这两个身份完全区分开了甚至于,开始故意提出一些报复性的要求。
比如,想给他灌肠。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了吗?”
头发被水打湿的工藤优作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浴室走出来,他肤色偏白,常年被正式服装包裹的躯体瘦长苍白,既有他作为作家的清瘦,又有为了保持健康定期运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