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说要用来防身,此刻却抵在自己咽喉。

“你不带我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别做傻事。”

我握紧缰绳,皱紧了眉头。

“傻事?”她冷笑,匕首刺破皮肤,渗出一线血珠。

“阿栎,带我走,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昭华。”

我最后一次唤她的名字,“你总以为用死就能留住人,却不知道,真正的爱从来不是要挟。”

“你好自为之吧。”

留着这句话,我蓦然转身。

只是身后传来利刃入肉的闷响,还有那句被风撕碎的“阿栎”。

回头时,她已倒在血泊中,匕首没入心口。

我却没有下马,而是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