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茵紧贴在他身上,他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自己肉筋骨血里。 “我只有你。”他说的缓慢而又郑重。 像是永得所爱,又像是失而复得。 时文茵拍拍他的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阿远,我胸疼。” 梁闻远猛然睁开双眼,放开时文茵:“怎么了?怎么会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