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晏之安不受控制地惊喘出声,搭在许言昭腰后的双足蓦地绷直蜷扣,连脚趾都泛起了诱人的红。
他早就已经湿透了,可到底没有经过充分的开拓,想要直接吃入Alpha那尺寸骇人的巨物还是过于困难。晏之安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肠道都被撑平、拉坏了,那种近似疼痛的不适当中,偏偏还夹杂了丝缕难以忽视的快感,令他呼吸紊乱、腰腿打颤,和许言昭交扣的手指也克制不住地收紧用力,在对方的手背上掐出半月形的殷红印记。前方的阴茎早在刚才肉冠碾过前列腺的位置时,就已经泄了,落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被许言昭蓄意地用腰腹磨蹭开来,在两人的小腹上胡乱地画出淫靡的图案。
晏之安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迷糊了。前后间隔并不算久的两次高潮抽干了他大半的体力,连缠在许言昭腰上的两条腿都变得软绵绵的,随着Alpha顶耸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让晏之安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紧张然后被察觉到了的Alpha更加凶狠地奸操。
早已经吃惯了许言昭的鸡巴,最开始还有些过于紧致的肉道很快就变得湿滑软腻,热情地簇拥嘬吻着不断进出的巨物,很快就被干得又高潮了一次。
这沙发不能要了。还有他的那些衣服。晏之安有些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
以往收拾被弄脏的沙发和床,都是许言昭的工作,每一次不管他们把这些地方弄得多糟糕,等他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都必然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东西,甚至连一丁点的异味都没有。晏之安不止一次地好奇许言昭是怎么做到的,直到有一次,他在对方的消费记录里,看到了一堆购买同款沙发和床垫的记录。
他想开口提醒这个Alpha不许再像那样浪费钱,可一张口,却只吐出了断续软黏的呻吟,娇媚淫浪得让他自己都骨头发酥,甚至不想承认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许言昭对晏之安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一下顶撞都能恰到好处地截断他即将出口的话语,将其变成染上了哭音的喘叫。
而晏之安今天格外的敏感,每被插干十数下,就发着抖泄出春潮,让身下的湿意又扩大几分,连空气里都满是骚水性液的味道,混在双方交融的信息素当中,让气氛更显粘稠与淫靡。
低下头含住晏之安的双唇,探出舌头与他交缠,许言昭稍稍将自己的阴茎往外退出,对着对方今天似乎格外有感觉的前列腺一下一下地顶弄,很快就又把他干得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早已经从Alpha身上滑落的双腿没有章法地踢蹬着,却无法从这个人的身下逃离分毫,连腿根都被拍打得泛红。
根本没有余力去计算这是第几次,也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晏之安晕晕乎乎地望着窗外暗沉的天色,哆嗦着又一次用后穴承受了一次内射。
许言昭这一回射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快但也格外的多,那不合理的、每一次在射精技术之后,就立即再次勃起的鸡巴根本都没有因此而产生过任何停顿,简直就像是安装了特殊马达的打桩机,永远都不知疲惫地在他的体内冲撞。
过量射入的精水已然让晏之安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哪怕是再小的刺激,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引爆剧烈的酸麻,更别说是被那样滚烫的硬具撑满了奸干。晏之安只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处在剧烈的高潮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射空的肉茎传来细微的疼痛,顶端的小孔还在难受不住地细微抽搐着,往外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透明的腺液,不住抽搐的腿根和小腹也因过度活动而泛起阵阵酸麻。
可他甚至连推拒阻止的话,都无法从口中说出。
发着抖又泄出了一小道水流,晏之安掉着眼泪张开双唇,却只从中溢出了微弱的气音。
“之安哥……”松开咬住晏之安腺体的牙齿,许言昭轻柔地吻了吻他颈侧淤青的皮肤,哑着嗓音问他,“我能尿进去吗?”
晏之安早已经被干得一塌糊涂,大脑也被几乎没停过的高潮搅成了一团,根本无法理解许言昭究竟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呜呜咽咽地点头,连自己答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