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湿着裤子和我约会,好蠢,我们两个都是。

可现在,我已经想不起来你的眼睛了。

是蓝色的吗?

是绿色的吗?

还是紫色金色?

……

到后来,我都不知道我去那栋房子是因为憎恨你,还是因为只有在打磨刀锋时,才能靠这苦涩的恨意勉强回忆你模糊的样子。

……

我不能一直这样。

回到猫眼的半年后,老师开始催我订婚。

我是一个圣,我有责任有义务。

也许结婚以后会变好。

老师们隐约知道我非常反感军雌,但其实不清楚主因是什么,这五年来我走过太多地方,遇到的雌虫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