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掉下去,就抽烂你的狗逼,让你再冲别人发骚。干死你个贱逼,给我带绿帽子?看你是活腻了。不是挺会叫的吗?骚货给爷叫点好听的。”

腰间的皮带像是变成了重达千斤的枷锁,杜颜舒尽量忽略身后的疼痛,咬着牙驮起那根软韧的皮带。

他甚至希望,自己要是真的是一头马就好了,至少不会被逼着开口。

脚趾蜷在泥土里,脚心湿溻溻地蹭满泥土。

他今夜不是等待着缱绻低语的新娘,不是等待温情的爱人,只是张狩的母狗,他的一匹母马,他的下贱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