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铁树开花,那我多买一箱。不过再好的东西都比不上小爷这个屁股天生丽质,人见人夸。你,啊你怎么还打......”

腰间被死死钳制住,拖鞋和屁股不断发生接触,两瓣肉臀一片通红。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因为紧张,不断将刚进挤进去的润滑液翕张着吐出,靡红色的小肉褶看上去亮晶晶的。

“小骚猫老实待着不许动,再乱动就给你塞姜。”花文峥警告道。

始料未及的疼痛让魏屿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委屈得要命,带着哭腔一抽一抽的小声哭喘。

埋怨道:“你打我干嘛啊?谁要姜塞进来,你特么不硬啊,干嘛不放进来?你个垃圾阳痿变态臭傻逼,干嘛又打我?”

“还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

柔韧的拖鞋远比惯常调情的手掌还要力气十足,花文峥打得极快,几乎疼痛还未来得及扩散,下一拖鞋就狠狠地又吻到了屁股上。

持续叠加的疼痛让魏屿苦不堪言,想挣脱出来,但按在腰间的手却让他无法移动半分。

抱在怀里的枕头正正好好垫在他的小腹,这个姿势无论怎样乱动,都像是将屁股拱到最高点迎着挨打。

虽然能感觉出来花文峥并不是下狠手,但是远远超出平时床上的情趣范围。疼痛沿着屁股扩散,每一下都凶狠地刺痛进肉里。

魏屿闷声闷气地小声哭着,吸了吸鼻子。

试探问道:“因为我...瞎编故事?打扰你们喝酒了?”

肉屁股又挨了狠狠一下,打得魏屿条件反射地用手掌盖住了屁股。手心传来皮肤的一阵阵火热刺激,不用看都知道,屁股一定被全部打红了。

“手起开,不起来一会就用藤条抽你手心。”花文峥冷着声音警告道:“骚猫撅好,忍着,听话。”

久违的被掌控感布上心脏,魏屿疼痛之余又染上一点窃喜。

这么霸道又帅气,鸡巴又大,人又好的男人谁的?

小爷我的!

“嘿嘿...小花你这样好帅,啊!轻,轻点就更好了,今天是SM专场吗?”魏屿美滋滋地问道,又兴高采烈地压低了声音:“主人,快来责罚你的小骚猫吧。”

拖鞋又抽了几下突然停下,魏屿撅着屁股在床上,腰间传来一点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