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歌》继续拍着,陈衍找个机会把他们在一起的事悄悄摸摸告诉了卢开霁。卢老乍一听怔了半晌,慢慢才消化了,后来见着齐安东就哇哇地叫:“不知道谁当初说无父无母,结婚都要找我当证婚人的,现在倒好,背着我什么都干了,最后还是小衍心里记着我,不然我还得蒙在鼓里。”
又过几个月,杀青那天齐安东身体已大好,他显得尤为兴奋,谁都不知道他兴奋个什么劲,包括陈衍。只有卢开霁仿佛知晓什么秘密,笑着看他到处敬酒,一杯接着一杯。
“他怎么了这么开心?”陈衍问。
“开心?也许吧。即是开心、圆满,也是留恋、不舍。”卢老一点点啜着酒说。
“我看他以前杀青也没跟今天这样,猴子似的。”
“那是还不到时候。”卢老带着宠爱和笑意拍了拍陈衍的手背。
这天齐安东喝得酩酊大醉,陈衍把他送回家,他死活也没让陈衍走。
齐安东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找不到出口,在床上蹭来蹭去,咬得陈衍身上全是牙印。
他伸手捏住齐安东的鼻子:“等你明天醒了,要是没个解释,我可是要讨回来的。人都说狗咬了人,你不能咬狗吧,可我就是这么记仇,我一定得咬回来。”
齐安东哼哧哼哧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安静睡了,陈衍才松了口气,跟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