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旋风一样卷回自己房间,留下方庆恼怒地站在原地,骂了句“神经病啊”。

他回到电脑前,屏幕上已有许多条消息,质问他聊天聊一半去哪儿了,又问他这活儿到底接不接。

他也不回答,直愣愣盯着日期,盯了一会儿手掌慢慢移到脸上,把整张脸捂了起来。

眼泪无声无息地从手指缝里流出来,淌了他一胳膊。

他正哭得带劲,手机又开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