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记着昙鸾先前说的话,裹足不前。

但这时辰却是晚了许多,从清晨到日暮,这两人都没从殿里出来过,这时间也是长了些。

正是那住持担忧之际,远远便见着一道倾长身影从那殿里出来,他忙是迎上关切道:“师弟可是累了,今年祈福之事是有何变故,缘何与往年不同?”

昙鸾垂眼不答,待是快出了院子才说道:“我观她于佛道之事悟性不佳,若想祈福有成,且让她每日来我禅房听我讲经罢。”说罢便挥袖而去。

那住持看他远去背影融入夜色只叹了口气,便是转头往那殿中走。

待是进了大殿,见着温情染正趴在那抄写经文的案台上打盹儿,观之神态却是累极,案台上压的经文还是早晨写好的那些,这整一日的功夫竟也没能在有建树。

那住持心中暗叹了口气,走到温情染身边小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