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一拉开保姆车的门,机位很快调头对准他,和车内其他嘉宾一起欢迎他回归。

他们六个人在车里的座位,早在之前就已经约定俗成固定好。

阮颂和往常一样坐到任钦鸣并排的位置上。

然后很快在其乐融融的氛围里察觉不对,匪夷所思扭过头望向身后和闫松航坐在一起的某人:“……为什么他也在这?”

镜头画面中的阮颂眉头高耸,和被迫吃了什么不爱吃的东西如出一辙。

弹幕皆是被逗得不轻。

【不是,到底为啥这么嫌弃我哥啊,之前在电影院里碰见也是哈哈哈哈哈哈】

【感觉完全称得上我哥人生事业的滑铁卢,就没这么不受待见过,doge】

然后谢岭烯作为当事人本人,就好像自己也想不通理由,相当无辜挑事:“你不能因为自己弄错了就迁怒于我嘛,我也很无辜啊,那天在会所突然被你当成钦鸣叫进更衣室帮你穿背后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