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监督下咽下花花绿绿的好几种药,转头便看见周叔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看着他们。
“我也该回去了。”林延周放下茶杯,起身告辞的时候,还用一副长辈的口吻笑着说:“你啊生病了就听话一点吧,怪让人操心的。”
桑渺现在好得很,不服地反驳他:“我已经,好、了。”
让谁操心?孟裴声吗?
桑渺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孟裴声还未换下工作时的深灰色衬衫,领口微敞,散漫又随性。衬衫不如刚上班时挺括,微微软塌,更明显地勾勒出胸口与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也更有生活感。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凌厉中添了几分清冷高智的学术气质。
想到这两天他不厌其烦地提醒她吃药、喝水、早点睡觉,桑渺心虚地收回视线,端起茶抿了两口……
…
八卦在圈子里传得快,誉礼中学的学生们或多或少也从家里或者朋友口中听说了一些。
尽管这事与许松月无关,但到底是他们家的错,她也觉得有些难堪,这几日都不知该如何跟孟西辞相处。
她有心关心一下桑渺的情况,一时不敢直接去问孟西辞,便让季濯然去问问情况。
季家和许家没什么往来,上次的宴会自然也没去,季濯然家里听说这件事后,都说这两家关系本就不如从前亲厚,这事之后怕是连表面的平和也难维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