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期因为易感期而支起的那点勇气悄无声息破碎了。

他?没有再为自己?争取,开始觉得腹部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没有不信。”

片刻后,晏期压下艰涩,疲惫地说:“……直接去卡梅顿公寓,我可以在楼下等你?。”

“……”

这?次轮到傅晚森和他?相对无言。

呃呃。

晏期在下面,她连窗台play都搞不了啊。

“营地被围了,我的身份公开露不了面,现在也身无分文,大晚上?你?让我去哪儿?”

晏期喉结滚动,按了按受伤的腰侧,桃花眼泛着些?许薄红,无奈的嗓音轻得几不可闻:“不必管我,我倒车里睡会儿就行,你?……尽情修你?的水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