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些眼熟。”
邵铮本没大注意,闻言下意识瞧了过去,仔细打量了几眼,没看出什么名堂,才微微侧身,小声问:“没瞧出来,像谁啊?”
陈弄墨忍笑:“像前几天故意踩自己,陷害我哥的你。”
闻言,邵铮面上一囧,也想起了当时幼稚的举动。
只是尴尬过后,他又仔细看向那才几岁大的小豆丁,皱眉问:“你说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是,之前她哭的时候,我看见她撇嘴偷偷瞪钱婆子了,那会儿以为是错觉,方才才确定,这小朋友很聪明。”在陈弄墨看来,这样聪明的闺女好好培养,不抵多少个儿子出息。
邵铮不怎么关心旁人的事情,也就再瞧了几眼,便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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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九香被退出来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
只是瞧着很是疲惫,脸色苍白不说,头发都湿了。
光这一点就知道,她其实也很疼,怪道很多人都说,女人生孩子等于过一道鬼门关,瞧着实在有些惨,脸色都跟白纸差不多了。
陈弄墨一个做小姑子的瞧着都心疼,更别说陈武闻了。
他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顾不上旁人,也想不起来去看孩子,只知道握着妻子的手,哽咽着不断重复道:“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抱着孩子的两个小护士都有些惊讶陈团长有这样的一面,不过也只多看了两眼,便将怀里的孩子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