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霜伸手接过:“...谢谢。”

并不喜欢她这么客气的邵钺抿了抿唇,又将暖炉子拎到两人中间,才坐了下来:“什么时候改的名字。”

闻言,冉霜手一顿,刚要掀开敷在眼睛上的毛巾,又听道:“就这么说吧,眼睛不疼吗?”

是有点疼了,于是她又将手压回去,任由暖意包裹着刺疼的眼睛:“当年...离开的时候就改了。”

“这么些年去了哪里?”

“...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