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个航班?我把航班改一起,一起回。”

“我们不是一起的。明早我约好了司机,再见。”她解安全带,准备下车。

“你等等,”他开了一天的车,这些天每天路上奔波,也极度疲惫了,手抹了把脸,“告诉我,明早几点出发,什么航班,我一会去把油加好,独库公路刚好明天开放,我们走独库公路,去乌鲁木齐近些,我们可以赏不错的风景……”

她打断,“谁要去欣赏风景了?这一路,你莫名其妙搭一起,经过人同意了吗?有意义吗?……”陶惠茹的事搁着,她极烦躁。

“有意义。”他低沉打断她的发问。

“对不起,我觉得忒没劲。”她慌急解安全带,手上的手机滑落,落在侧向他那边的车垫上。

她勾过身去捡,他也捡。

两个人手触到一起,头也碰到了一起,一直压抑、焦灼的东西在驱使,他轻轻捏住她的手,定定看她,失措在她那清冷疏离又直烧人心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