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零衣的赛马娘、其存在是那么的令麦昆难受。
倒不是对方和自己有什么激烈的过节与冲突,而是零衣的行动方式毫无疑问夺走了属于麦昆的大量事物。
不、说是夺走可能也不太合适。
而是原本所有权为麦昆的一切美好事物,自那个金毛出现之后,就渐渐不再属于她一个人。
属于她宿敌兼好友的东海帝王,自从零衣出现后,每天都不怎么与麦昆聊天了,就算偶尔产生了话题,那也是零衣很棒吧?零衣很帅气吧?我迟早要超越零衣!为了和零衣对决必须努力修行出更强的自我麦昆要一起来吗芸芸。
(零衣个锤锤啊!帝王你在和我聊天倒是只看着我呀!天天嘴里都在唠叨其他的女人!你这个混蛋!)
而且还不止宿敌产生了变化。
……记得那是希望锦标赛结束不久,某一次麦昆抵达队伍的会议室时,就见到了自己的训练员在室内独自一人、啃着黑板痛哭流涕的样子。
男人嘴里还唠叨例如‘零衣,你是我想要的赛马娘’‘朕的雪地大逃马和明星训练员计划堂堂休刊’的鬼话。
着实把麦昆给整得无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场就忘了自己到底为什么去会议室,迅速撤离那样恐怖的是非之地。
(这样的训练员我才不认识啊!)
然而到这里也就算了,毕竟虽然帝王和训练员的嘴里总是唠叨零衣的存在,但那两个人的身份都是中央特雷森的一员,对于目白麦昆而言至少还不是核心地段的家人,充其量也就是日常社交网的友好对象。
但接下来零衣对麦昆的侵蚀直接让年糕面目扭曲了。
(阿尔丹姐、我的阿尔丹姐。)
阿尔丹还是阿尔丹姐,但是那样优秀的姐姐却倾心于零衣,柔柔弱弱的对方在小巷子中当场化身肉食系母马一反目白家的矜持就地推到了零衣,乃至直接快刀斩乱麻把零衣带回目白大宅见家长,让母亲大人也对那金毛赞不绝口。
(说实话,那样娇羞的阿尔丹姐我是第一次见……)
甚至自己其他姐妹也被零衣的存在所吸引。
善信唠叨着大逃的帅气想要向零衣请教。
这如果还算是正常的话,光明总是喃喃零衣在希望杯舞台上强硬的态度虽然挺令自己难受,却也颇有一番风趣和粗暴的美丽,舞台闪耀动人的同时,自己最小的妹妹多伯根本就是少女漫画恋爱模式启动!
直接粘到零衣身边左一嘴“零衣小姐~”,右一嘴“零衣姐姐~”,那甜蜜蜜而软糯的声音比叫麦昆的时候还亲切,怕不是舍弃害羞情节后就能直接把自己给打包送给那金毛做礼物。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宏伟的目白城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受不了了!)
姐姐、妹妹、母亲、宿敌、训练员、朋友。
一切的一切都在赞颂零衣、一切的一切都在看着零衣。
属于我的目白家绚丽人生无时不刻都在浸染晃眼的金色,现在那金色已然不是“分享”麦昆所持有的事物,已经开始“掠夺”了啊
压死麦昆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里见光钻。
那样的小孩子历尽各种难题带着支援板想要声援目白大小姐时隔四五个月的复出战,麦昆一想到这些就感动而乐呵呵,飘然害羞的同时就觉得那样小小的身影是如此的可爱。
(但是,但是……)
属于麦昆的小粉丝,原本以为是真正属于自己根本没想着背叛的事物,之其定位就像迷途的人生环境中无论发生什么也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帅气杜宾犬,耀武扬威肯定麦昆色彩绝对不会被金色给啃食的皇家禁卫军们……她们,她们也开始疯狂呐喊起零衣的名字。
属于我的东西,已经哪里都不存在了。
“哼哼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麦昆发出了奇怪的尖叫声。
那不是马叫也不是类人生物理智的声音,大概是得称之为土拨鼠的惨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