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的意思是....”
“好啦,嬷嬷,我饿了,去弄些吃得来吧。”
她现在对王书淮谈不上恨,也谈不上爱,总归就这么过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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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给孩子赐名后,又回宫与长公主报喜,临走时交待一句话。
“朝中不少官员都闹着要来吃满月酒,邻里邻坊的都来道喜也不能亏了他们,我的意思是办个三日三夜的流水席,也给淮哥儿撑撑脸面。”
老人家一走,各房太太老爷便面面相觑。
府上孩子满月酒从未办过流水席,三天三夜流水席耗费巨甚,国公爷只顾图自个儿高兴,却不知掌家人的艰辛。
三太太露出苦恼,今年谢云初二十寿宴因是宫里的意思大办,这里去了不少银子,论理除了府上长辈的整寿,不该如此兴师动众,情形特殊也能理解,只是公中却吃不消了。
各房孙儿满月酒本有规格,当年珂姐儿因为是嫡长女,国公爷已经给她破格,如今珝哥儿又要办流水席,三太太担心其他几房闹不愉快。
三太太拿眼神往对面的姜氏身上溜,“我这边配合二嫂,二嫂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姜氏一听略有傻眼,什么叫配合她,满月酒不该公中出钱吗,关她什么事。